已经是夏末了,姐姐,你的头发不再明亮。站台将死的水汽钻你的眼睛,仅仅一个季节那里拔起片片草原。
从一片草原开始就像一种幻影,姐姐由我们拨开伤口为真话打气。依然有光,今天的蜜语朝你身体念起,被脏衣物深化多年的褶皱,谁收藏它谁就从尘埃里吐出叮当漂泊的习惯。
已经是夏末了,姐姐,我收到你寄来的朵梵精露,它们强迫光滑在脸庞开花。一把小红伞,只能遮住浮空的思想,而踏地的裤脚被细浪迅速淹没。
现在我们躺在地上,比以往更接近天空,还能有什么,比此刻更容易描述日子。
就让声音在厨房暗示一种情绪,汤羹在双唇中说话,然后你坠落,坠落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