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看见,比不过秋天的富饶。
在高处吧,比不过我画下的简单的山水
那些深沉的颜料盒花样繁多。
它要谁开口说话,它不在乎。
更不会在乎一个人的奇险与日常。
被风吹累的书写,异花来袭。
患着色盲的兼毫,搅得满世界坐立不安。
我像一个过时的英雄,被遗忘,被出卖。
在宣纸的香气中,再一次复活。
秋天的真相,被别有他图的人轻易删除。
也被自以为全知的人忽略。
诗歌会来到我们中间,不坐,不站。
而是依附在我们的灵魂上。
看见我们说话,她就会发笑。
她的美目
这里的树是翠绿的,这里的水是浅绿的。
当然,置身于某个上午,满世界的风也是绿色的。
我放下了这些比绿色还要谨慎的相遇。
它们的喜悦,接近于朱砂,或者赭石的颜色。
它们的分离,也有着难以调和的钛白的偏执。
这里的天也是绿色的,坐在天底下
观景的女子是绿色的。
她的美目,也是绿色的。
她的秀发,有一小块的绿,累累欲坠。
我无须在这里多言,也不必用一整天来沉默。
就让这些绿,一瞬间变得难以捉摸吧。
我对她们大声说:该去的去,该来的
就大胆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