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仙利油画作品 看到张仙利的油画,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内心毫不夸张。设色的大胆、构图的豪迈、笔触的果断、内涵的丰富,每一幅画都是独一无二的。虽然很难一下子说清楚画面所要表达的内容实质、精神维度及其向度,但绝对被感动了。画面牢牢地抓住了你,你会身不由己地去寻求探秘,寻找画面背后的故事,寻找画面所要表达的终极精神诉求。
张仙利的职业身份是创意策划师、家庭教育及女性心灵辅导师;艺术身份是作家、编剧和诗人。她的小说命运三部曲《承重墙》《高门槛》《黑窗户》具有崇高的价值取向、丰沛的励志精神与强烈的艺术魅力,前两部正在筹拍影视剧。社会对张仙利的评价就是:“张仙利是文学界为数不多的实力派体验型作家,她是跨界精英,也是驰骋于时空转换中的另类人物。她每次的华丽转身都是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
不仅如此。在完成了命运三部曲后,张仙利正向着更高的维度放大自己的创造课题,在近八年的时间里沉潜于自己理解的宇宙世界,博览群书,深入钻研,她再次横跨多种领域和学科,研发了一种叫“创智脑联网”的东西,并将其创作成系列作品,而她的油画正是这个神秘东西的结果。所以张仙利称自己的诗和画是脑像派诗歌和脑像派油画。按照我的理解,所谓的脑像派就是无论诗和画都是先在她的大脑里成像,然后再用色彩和画笔将其移植到画布上或纸张上,藉此,便成了她的心像的另一种快速投射。或许正因为她找到了能表现自己心灵世界的特殊武器,作为不是专业画家的张仙利,才有了如此令人吃惊的色彩人生。当她拿起画笔把颜色一块一块涂在画布上,心里那种纷乱的情绪和生命里潜在的迷茫逐渐在画面里呈现,张仙利便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她明白了绘画可以让自己变得更纯粹更有秩序,能让积压在自己心中的块垒瞬间化为乌有。画画的过程,就是一个宣泄和放松的过程,生活及其生命里的一切不如意、烦恼、忧愁、悲伤、痛苦、纠结、挫折、堵塞、障碍等无明,化成一道道、一排排的色彩,旋转、放射、裂变,抑或化成时光隧道,消解、排泄、释放,在一次次“画言画语”中被燃烧,荡然无存。
尼采说:你必须善于发现它,才能嗅到艺术的味道。张仙利以诗人的敏锐,在颜色的嬗变中找到进入生命体内核的通道,在生命充盈的自由流动的动态中,一种源自于洪荒生命的内在魔力转化为画面形象,展现出充满灵性的原创性和生命力。张仙利每一个瞬间的捕捉都是在创造,不断表现着无法预知的新奇事物,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感性的复合生命混沌体,呈现出生命里另一种真实存在,是镜像,也是实证,也是画家对这个世界的另一种指认。
张仙利的画更多的是歌吟。歌吟不是田园放歌,也不是无端觅愁,是不屈与抗争,是现实生活苦闷、灰暗、压抑中的奋力一击,是心灵世界渴望纯净与美好的浅浅低语,是横扫污浊与浮躁的千钧之力。正因为张仙利从未满足认同生活给予自己的舒适与安逸,才生出无限寻求与探索的洪荒之力,她在自己的诗歌里这样表述:“我想把握住时间的手/与它一起画出宇宙的流苏/越是含泪的奔跑/越能踩出七色的彩虹。”张仙利就是这样与生活较真,才有了一次次的华丽转变。
对于人的存在来说,自由应该是最难得到的奢侈品,张仙利在拿起画笔肆意挥洒时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无拘无束,所有的障碍阻隔都算不了什么。张仙利利用绘画建立新的时空关系,突破现实时空对自我的控制束缚,在画的世界里身心得到完美统一,从而弥补生活里的身心分离之苦,完美自己的生命,提高自己的生命格局。张仙利作为一个社会人,在繁华的闹市里寻求到的“隐居方式”,在画画的过程中,找到隐逸的心境。在自己的画里,除了可以倾诉,还可以逃避,可以纵情享受难得偷来的逍遥,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彻底放松。甚至通过“灵魂出窍”的方式俯视众生,以跳出三界外的存在清楚地了悟活在世俗中的种种恶俗与苦痛,让自己成长为明净。
张仙利的画最大的特色就是情绪饱满,多用蓝、黄、绿、红这些高明度及属于自然的颜色,让人感到活跃的生命力。每一幅画,笔触都是大块大块的色彩激情铺排,干脆、简洁、明亮,充满力度与强度;画面构成狂野、粗放、厚重,充满神秘感。她喜欢用饱蘸激情的条状笔触搅动起旋涡,旋转着、爆发着蓬勃的力量;沉寂荒芜的原野被色团燃烧得斑斓壮阔、气吞万象。张仙利的画注重神的传递,不在乎形的构成。重视思想性和观念性,强调自己的艺术语言和画面的张力,用朴拙、滞重的笔调和完全自我的表达方式化解内心世界的焦虑及其现实生活中的困惑和危机。她让颜色疯狂生长,成风成雨,让灵魂在风雨里轻扬;让河水逆流成树,结满离经叛道的果实;让时光疯狂旋转,找到平衡心境的支点。一切的一切创意设想,都源自张仙利的画“心”画“意”。
芸芸众生有太多的苦难与纠结,张仙利给予彼岸的启示。在人类非理性的荼毒下许多可爱变得枯萎,张仙利心存善念,施与美好。让纷争利益、熙来攘往、拥挤不堪的人们,在茫然中看到河的对岸就是充满柔和、静谧、祥和的安宁世界。渡过去,就是美好。渡己的唯一办法就是学会放下纷争,放下不名誉的争斗,这样的觉悟给自己也是给世人。张仙利在自己的诗歌里这样写道:“偶尔拦路的沟壑/埋葬的只是突生的恐惧/依然的跨越/从来都是优雅的过程。”人生有太多的消极,张仙利的画以宁静和安逸;人生有太多的颠倒与纠缠,张仙利给予随顺与抗争;时间是无情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张仙利画以具象,从时间的原点出发,走向无限的可能,通过旋转的力量,让生命的方向螺旋式成长,努力让自己不脱离既定的轨道,越是快速的飞跑越能画出圆满的风景。
张仙利是诗人,诗人对这个世界的责任就是指认,是命名。张仙利的画也不例外,是自我心中生长出来的、幻化出来的,靠的是自我对生命的深刻理解,是对事物敏锐观察后折射出的智慧。因为主观,所以她的创作并非理性的、深思熟虑的。她的创作充满了天机般的神秘与机缘,是一瞬间的情感体悟,完全根植于诗人自我长期以来个人修养的培植与沉淀。在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找到张仙利画中的物境,她的画是一个作家特有的体悟能力,通过画笔,用流出来的颜色纵情歌吟,呼唤漫山遍野的草绿,呼唤满川的河水解冻,让阳光在泥土里发酵,让海底冰山翻卷成澎湃的激流,让小舟在风口浪尖自在腾挪。是桃花,就让它恣肆地开;是狂野,就让风卷发丝乱舞;开一道河,疏通抑郁的结,让激情四溢,铺天盖地;闪一道光亮,撕破头顶的沉重,让灵魂轻盈澄净,自由飞翔。
作为作家和诗人的张仙利,在画里,更多的是爱、是包容,是一次次与颜色一道燃烧的激情演绎。歌以涅槃!歌以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