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次了,上好的日子总能躲过
我们一年的忙碌,它并不激赏爱。
它的幸福
得益于任何一个人。在我们周围
没有一棵草会主动为药,没有一粒药不接受
隔年之痒。我们放弃的老房间
有一个或几个人,贼心不死,
因为它们畸形的
嘴脸没有爱的支撑。冬天的大门紧闭
它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们所经历的那些
被屏蔽的焦虑。也许只有莫逆的
出自航班运来的某个人,他的任性,使它在
岁末的阳光里,即刻坍塌。
也许另有路径,当面具
轻柔的黑纱被揭开时,它的存在
就是一个动词,在时间里简单地往返。
仿佛是神的启示,我们这一年,就是十二只白鹭
从生活的波折与瘴气间飞过。
或许我们的
所见与猜测,比我们一再沦陷的匆忙
更为荒唐。受了伤,
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