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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版:A06-A07版
发布日期:2019年01月25日
留取丹心照汗青
留取丹心照汗青
  ○ 尚飞鹏
  最近,由诗歌网、《陕西诗歌》等十多家文化艺术单位联办的“2018年度诗歌奖颁奖典礼”在西安举行。我有幸为刘尚海先生宣读授奖词颁奖。这在陕西是一个重要的新闻,引起众多媒体和记者的采访报道,刘尚海成了2018年陕西诗坛被关注的焦点。同时,刘尚海先生和陕西文化大咖肖云儒先生同获陕西青年文学贡献奖。刘尚海是巨鹰集团的董事长,一位成功的儒商。我在2018年的《陕西日报》《延河》杂志、陕西诗歌网等报刊和微信平台上,阅读了刘尚海先生的大量诗歌作品,其中百行以上的长诗十几首,短诗二百余首。我在想是什么原因能让刘尚海在管理那么大的企业之余,还能在一年的业余时间里,创作出这么多优秀的诗歌作品,他的动力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意义又是什么,为什么能一发而不可收,连续不断地保持创作的激情,让我感到惊讶。看了他的这些诗歌作品,让我也坐不住了,我想把我阅读的感想,我想要说的话,通过这篇文章,让更多的读者了解他的诗歌作品,并走进他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
  我一直认为,诗歌的概念应该更宽泛一些,不应该只局限于写诗的人中。有一些人,他虽然不写诗,可是他在现实生活中的行为本身就充满了诗意,诗意的人生就是一种活生生的诗。所以,第一种诗人,是在现实生活中有理想、有情怀、有一颗善良的心,善良本身就是诗,善良用行为书写诗意,这本身就具有了诗意的本质。第二种诗人,是因为一直从事诗歌创作的人,大家把他们叫做诗人的人。第三种诗人,是既写诗又能在现实中通过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诗人的人。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诗人,刘尚海先生应该属于第三种诗人,他是已经把自己的行为和这个时代,共同所具有的诗性意义结合到一起的诗人。
  长诗《脊梁潮涌的热泪潇潇浮起·瞭望路遥心灵世界的天窗之光》,共分三幕:第一幕《觉醒的泪》,第二幕《天窗的光》,第三幕《山脊的风》。三段体结构,结实牢固,全诗二百多行,气势磅礴,意象万千,让人目不暇接。第一幕的关键词:远古、地理、历史、黄土地,然后引出路遥。第二幕的关键词:生命、苦难、拼搏、梦幻、追求理想。第三幕的关键词:奉献、成功、精神、灵魂、离去与归来。全诗激情饱满一气呵成,是一首优秀的作品,是作者的代表作和成名作。
  这首洪荒气象的长诗,有以下三个方面的显著创新特质:
  一、是用现实主义的思维度,以穿越历史与时空的表现手法,全境展演诗意画卷,想象力和意象力恣肆汪洋。深情地、温婉地、悲壮地、澎湃地、恢弘地、警世地,将一幅幅意境栩栩演绎出来。
  二、是诗歌创新艺术上的新突破,全诗以小说和话剧的表现形式展开,推出三幕大戏,分别是觉醒的泪、天窗的光、山脊的风。以背景画面和音乐及语言表白,有人的灵魂与自然历史的灵魂对接和撞击。紧紧围绕三个创作元素和灵感,以点连线,以线成篇。这是诗歌创作的全新模式。
  三、全诗思路主题明确清晰,思想广阔而深远。是典型的运用哲学深邃目光与逻辑严密思维相映成辉的范例。热泪筑起路遥的脊梁,也筑起作者的脊梁,读者的脊梁,更是民族精神和文化的脊梁。天窗的光芒照耀灵魂的高贵与纯洁,不屈与自强。山风塑造的是路遥的风景,作者的风景,读者的风景,更是社会和人生的风景,以及无数追梦人心中的风景。
  总之,此诗是一种全新的创意佳作长诗,令人震颤激荡赞叹,将会是当代诗坛又一奇葩和一阵旋风……
  在这首长诗的开篇,作者就这样写道:
  “高原嶙峋凝眸
  岫壑幽谷间劲露一片苍古莽莽
  飘凛雪雨的夜 仰首狼啸惊破空山寂寥
  希望的原野在觉醒……” 

  他祈祷这片神奇的土地被唤醒,我们知道,大自然是神性的,是永远敞开的,这是作者对人类和人性的呼唤。我们知道,路遥创作了百万字的小说《平凡的世界》,并获得了“茅盾文学奖”。近日,路遥又被国家命名为,改革开放四十年“改革先锋”人物。为了文学事业,他献出了年仅42岁的宝贵生命。
  刘尚海的这首长诗,是被路遥精神感动的作品,是用真诚写出来的,是用心写出来的,是用血管里的血写出来的,是对自我生命的呐喊。所以,路遥的作品以及路遥的奋斗精神,对刘尚海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路遥 像夸父一样站在太阳的身旁
  活成人间正能量的一束光永恒斑斓
  路遥 天窗里你的灵魂飞走了
  燃烧自己 把光芒留给闯天涯的人” 

  我曾经说过,我们的大部分歌曲创作都是失败的,没有生活实践的作曲家,总想把一首不好的歌,硬要让歌唱家唱成一首好歌,那是不可能的。诗坛也是一样的,那些所谓的名家的作品,硬要把一首质量差的诗,让朗诵者朗诵成一首好诗,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装模作样的朗诵家就应运而生了。不仅如此,时间久了,那些歌唱者唱着唱着就把自己唱坏了,那些朗诵家朗诵着朗诵着就把自己朗诵坏了。诗人必须写自己灵魂深处想写的东西,哪怕没写好,也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孩子就不怕别人做亲子鉴定。
  这首长诗的意义深远,用心梳理与营造,就是一台很好的朗诵晚会,我们一起朗诵这些诗句:
  “一个理想热血青年以死一回的方式热泪告别过去
  一个跪在沙漠孤烟里热泪感动上苍的灵魂
  一个爬在导师柳青墓前热泪吐誓言的灵魂
  一个梦里思恋田晓霞让洪水卷走时热泪嚎啕的灵魂
  一个平凡世界谢幕的掌声中泪浸鲜花的灵魂
  一个乘风车拜茅盾的窗前望无垠黄土地飞泪的灵魂”
 
  我在一次大学生诗集出版发布会上说过这样的话:“美丽永远是最先锋的,善良永远是最时尚的,真诚永远是最前卫的”。这是针对诗歌创作讲的,其实就是讲一个诗人的人品,人品不好,诗品也好不到哪里去,人品不好,偶尔写出一首好诗有何用,这是我的世界观,也是我的诗歌观。做一个好人,比做一个诗人更重要,人品不好要诗有何用?刘尚海先生是一个胸怀宽广的人,心中有天下的人,有天下的人心中就有民众,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他爱他的每一个职工,只有把职工当亲人看待,他的企业才能蓬勃发展。他在这首诗里这样写道:
  “一峁一峁念的金种子洒在圪梁梁里
  涧水 一湾一湾匍匐在石畔涧向黄河流淌
  热恋这块土地的青春追梦人
  望着茫茫又生机的山峦
  潇潇热泪随风徐徐飘飞……” 

  路遥已经成为陕北,陕西,乃至全国文学青年学习的榜样,就是因为他站在一个劳动者的立场上发奋图强,塑造出了孙少平、孙少安、高加林这样的人物,而刘尚海先生实际就是路遥作品中,塑造出的人物中的其中之一。这首长诗是刘尚海写路遥的作品,倒不如说刘尚海是在写自己的心路历程,作者与路遥心心相印,他与路遥一样,是陕北大地上的骄子。诗中这样写道:
  “狼 是狼 就有图腾的禀赋
  从远古仰韶和龙山粗犷不羁的石器时代
  向着文明和茂盛的绿洲奔跑
  向着硝烟滚滚猎烟漫漫的烽火台奔跑
  挣脱吗?是!向不公贫瘠和愤懑忧患告别
  奋蹄吗?是!向浩渺草原的方向冲破黑魆的宁静

  原野空旷 寒风瑟瑟 春风飘舞
  吹散绝望的尘烟吹醒冀望的露珠
  胸膛蕴藏一泓泪水涵养信仰的力量
  深恋的目光里把痛苦跌落在荒野
  含着笑含着泪 风雨中醒了黎明
  就算窒息也要寻找用泪水能丰腴的土地
  路再遥远 泪吹干了 奔跑不息” 

  刘尚海是个有情怀、有担当的人,他放弃了舒适的公务员工作,放弃了县团委书记和县长助理的职务,在1992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中下海搞起了企业,可以说是在非常艰苦的条件下,硬是闯出了一条血路,靠的是肩上的责任与忧患,为的是在一个穷困县解决更多人的就业问题,这比写诗更难。我知道,今天刘尚海先生能激情澎湃,一天就能写出几百行的长诗,靠的是在商场二十多年的打拼,靠的是二十多年的诚信,靠的是二十多年来的善良与坚强。可以说,这些诗是用血汗凝炼的结晶,是用生命打磨出来的精神财富。他在诗中这样写道:
  “天窗照来光芒 让菩提花开在失望丛中
  仇恨 误解 痴恋 错爱
  一切向死而生的念头躺在阳光里
  所有的负累和担当都是光芒的厚礼
  天窗照来光芒让生灵死去都是性命
  点亮一盏盏生命和使命的灯火
  让苦难和理想有光芒
  达摩克利斯剑之光和青云剑之光永恒闪亮

  路遥 像夸父一样站在太阳的身旁
  活成人间正能量的一束光永恒斑斓
  路遥 天窗里你的灵魂飞走了
  燃烧自己把光芒留给闯天涯的人” 

  刘尚海先生的诗歌创作,给大家的感觉是,他突然就像疯了一样,写出那么多奇思妙想的诗句,谁也理解不了他,怎么会一下子就像脱缰的野马,像洪峰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诗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一年之内就能写出那么多优秀的作品,都可以出版一本诗集了,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不可思议的。但这就是事实,我们很难从外表上看出来,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内心如此狂野,如此气势恢弘;一个细致入微的人,能有如此强大的暴发力。有诗为证:
  “风 是路遥的心路
  让遥远的路不再遥远看清了路在哪里
  风 是路遥的磨盘
  艰苦岁月的向往一回回磨砺出来
  风 是路遥的铁锤
  赤裸的臂膀一次次锻打铁的意志
  风 是路遥的镰刀
  弯腰收获金穗也割断穷根
  风 是路遥的錾刀
  古铜色的石崖绝壁上一刀刀留下风范
  风 是路遥的骨简
  一代英豪的骨头淬火熔铸青笺
  风 是路遥的劲笔
  泪涔涔的墨大写人间生存还是毁灭的绝唱”
 
  刘尚海的人格魅力已经达到了最佳高度,他有着非常好的亲和力和凝聚力,员工和高层始终团结在他的身边,我在想,他的诗为什么能把路遥精神写得如此透彻,就是因为他自身就具有和路遥一样的奉献精神、贫民意识,他的企业文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文化精神的照耀,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活生生的现实生活,为员工谋幸福永远是他的目的,所以,在他的诗歌作品里有这样的感慨:
  “巍山沉寂 流水静默
  先生 你的眼泪不说谎言 目光就是诺言
  先生 你像风一样飞翔的泪 蓦然间壮烈化成
  一汪汪清澈静水深流 大河滔滔
  一片片晶莹六瓣雪花 慰藉追慕人的心疼
  泪朦胧了双眼 朦胧不了铁血丹心
  泪淋伤了胸襟 淋伤不了碧血山魂
  泪 泪汇聚条条小溪承载山的重量
  泪 泪洒向沙漠让驼峰的脊梁挺在茫茫跋涉中
  泪 泪润土地让牛脊架着铧犁播种生活
  泪 泪飘向疆场让骏马的脊背上勇士飞侠剑
  泪 泪滴向书海波浪谷让中华智慧的脊梁矗立
  泪 泪飞向红沙峁堆起磅礴精神的脊梁屹立
  热泪劳动者的汗水天空的雨水大地的露水” 

  这首长诗写于2018年12月25日,我们知道这一天是圣诞节,也就是耶稣的诞生日,我们也知道,12月3日是路遥的诞生日,他写下了这首长诗,就写下了永恒的纪念,我知道它是写给路遥的,同时也是写给自己的,他在这首长诗的第三幕开篇就写道:
  “曼妙的清风 轻抚琵琶的弦
  磬音浅浅深深远远
  群山吐纳韶华 荡涤心房尘埃
  北风潇潇 大雨如风 大风如雪
  旷世风潮之恋从邈邈崚嶒间骤然吹来
  涧溪春暖绽露一缕曙光
  路遥 一个时代的风向
  你的绰影 随风飘飘……” 

  在刘尚海的长诗里,我还喜欢《丝路明月从长安升起》《青春映象》,短诗里喜欢《小鸟的篱舍》《琴声如流水》《自由翼的天空》等,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首短诗,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时候他是年仅22岁的青春学子,就有这样的才华和理想,让人钦佩。早在八十年代初,正是中华大地经济建设的热潮初起,中国深圳特区风起云涌,此时还在西安上学的尚海,感受到了改革的浪潮即将来临,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对改革开放和思想解放抱有极大的热情,冲破传统思维的桎梏和文化枷锁。他当时就具有先锋认识高度。他写下了这首诗《维纳斯在中国的申诉》,全诗如下:
  “我醒来时世界有了太阳和月亮
  历史老人告诉了我的身世———
  亚得里亚彼岸的古堡诞生的精灵
  阿尔卑斯的白雪洗礼的肤色
  多瑙河的蓝色赋造的眼睛
  我的上帝不是耶稣也不是黑陨石
  是 爱之神
  中国 自称是文明的“国度”
  雄伟的长城下有多少厮杀
  富丽的殿堂里有多少奸笑
  噢!
  有人替我穿上长袍短褂
  似乎不裹这块遮羞布
  中国睁不开眼睛……
  恪守千古遗训 因袭千年陈
  规罩着这块焦土味的土地
  时空挤破了一个自我
  孵化 痛楚 希望
  罩上灰的网
  脱颖还是固守
  几千年未曾注解

  于是 我的身世在黄种人面前坦白
  强盗扭走的胳膊和美
  裸露儿时的赤诚
  诞生 阵阵颤痛的母体
  孕育新的“国度” 

  如果这首短诗算是一次青春的亮相,是一次对自我生命的觉醒,它唤起一个青年人的全部活力。那么,三十多年之后的这首长诗,就是一次与青春的成功对接,也是和路遥精神的一次完美结合。
  正如老诗人谷溪所言:“刘尚海诗歌的出现,令人眼前一亮,对于中国诗歌而言有了另一种新的注解。”
  刘尚海的诗和他的为人一样:正直、正义、正气,充满了智慧和正能量,是一首深沉而壮丽的正气歌。刘尚海先生的人生经历与创业的实践,使他的肉体和精神世界有了一个完美的嬗变,他的诗歌创作就像一座沉睡了三十多年的火山,这座火山终于在2018年暴发了,对于整个诗歌事件的发生而言,就是一次辉煌的涅槃。
  祝贺刘尚海先生的成功,我们用这首长诗的最后一节来结束本文的论述!
  “路遥 一个像风一样的名字
  漫步在山色空濛蔚雨澄清的巅峰岭
  风在遥远东方故园丛中飘红袖

  空谷幽远 云雾山岚
  风吹过往日时光 日月轮回
  啸声又起 等风来 等你走来……”